径直走了,留下那人在那嘀咕:“嘿,瞪什么瞪,我这还招到谁了?”
死者为大,人都已经死了,又何必这么在背后嚼舌根?
秋倌生前就没有过过什么太平的日子,死后却依旧得不到平静。
李邱生的货船不小,连人带船,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黎塘,也没办法一下子做得这么干净。
唱戏的声音……
这个提示一直萦绕在莫念凝的脑海里,看来她有必要查查黎塘究竟在做些什么了。
码头依旧是人来人往的热闹,明明已经立秋都过了,白天却依旧是艳阳高照,热得人直是口干舌燥,浑身都是汗。
莫念凝找到了码头工人说的朋友,也就是那个说听见唱戏声的人,传言总会有误差出现,不可排除添油加醋的嫌疑,还是找到最先说这种话的人,问个清楚比较好。
那人叫阿洪,四十出头,因为常年在外劳作,皮肤黝黑,甚至有些发红。
阿洪一个人住在褔郢路,没有妻儿,家里唯一的老母也在前年去世了,平日里也不太与人交流,是个孤僻的人。
说起来,还有一点,阿洪虽然不赌博,却是个酒徒,挣的那些工钱,大半都拿去买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