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就算自己不同意用那种办法,也一定会想其他的路子去帮帮秋倌。
只是,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
“你说羡慕我,也说我不识好歹,放着心里念想着的人不要,可你要是知道我做过什么,就一定不会这么想了。”
“不是我不要,是不能要。”
“有个女人,她叫素萱,是我的恩人,也是阿凝最重要的人……”黎塘顿了顿,半眯着眼睛,“十年前,我当着阿凝的面,杀了那个女人。”
黎塘一个人断断续续地将着,回答他的只是下飘散在空气中的芍药花香。
“我没有解释,也没有人问我要过解释。”
黎塘心想,要是秋倌还在,这时候该是多么吃惊的表情,一定会以为他是被逼的,再或是以为素萱姐惹怒了他。
“没有任何人逼我,是我自己的决定,很多事情其实到头来,都不过是场交易,只是掺杂了人心,就变得复杂了。”
黎塘叹了口气,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眼底的情绪更加复杂了。
“之后,我想过自私地把她留在身边,却发现,人是留住了,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安起来。”
似乎这就是一种最原始的恐惧一样,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无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