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九流,我也没想过要你怎么着了。今儿个,您来了,就只管听秋倌给您唱戏,出了这戏园子的大门,您继续还是做您的大少爷,至于秋倌会如何,都不会叫您操心。”
傅书朗还想说话,丝竹声就再次响起,他只好暗暗握紧了手,盯着台上的人,眼底不知蕴藏的是歉疚,还是其他不该有的情愫。
而角落里,黎塘静静地站着,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万物相生相克,而这傅书朗或许就是秋倌的那个劫,跨不跨得过去,就只有看秋倌自己的造化了。
只是黎塘奇怪,傅书朗躲了秋倌这么久,今晚为什么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的?
戏台子上,秋倌深情唱着,就好像化作了那个杜丽娘一样,每一句都是由心而出。
就这样,秋倌唱了一遍又一遍的杜丽娘,却都只为台下的那一个人,而那一个人究竟有没有为他有过一丝的心动,他却不得而知。
“好了,别唱了!”傅书朗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突然就站了起来,就差没跳上台子来揪秋倌的戏服,“我走了,这戏,日后再听。”
日后再来听
他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可秋倌却再也没有等到他。
“等等!等我唱完这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