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如何的人,怎么可能会爱他?怕是只会怕他、厌恶他吧,再或是像莫念凝那样,利用他仅存的一点愧疚。
爱而不得,那是他的命,前些日子的经历,他也明白了,强扭的瓜,是苦的、涩的,也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
该走的,她终归会走。
“浅生,你看我这脸勾得怎么样?”
秋倌穿着一身戏服,突然从屏风后冒了出来。
已经好些天了,秋倌想着自个儿跟莫念凝的约定也该到兑现的日子了。
黎塘只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可秋倌却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可我怎么觉得这画得不够味道,少了什么似的”
秋倌嘀嘀咕咕的,又绕了回去。
黎塘纳闷,今儿早上,赵班主让他们晚上都在屋待着,没他的允许,谁都不准出去,这摆明了是晚上不开场子了,可秋倌这会儿又是勾脸,又是吊嗓子的做什么?
“秋倌老板!”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秋倌老板,班主叫您过去一趟!”
黎塘刚站起来,想去开门,秋倌就急冲冲地抢先一步,拉开门,明明是埋怨的句子,可黎塘听上去,秋倌似乎是喜滋滋的:“好了好了,别嚷嚷了,真是吵死了!告诉师傅,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