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走丢了不成?”秋倌心虚,想起也有好些天没看见黎塘了,突然就反应过来,喝道,“你把我这事告诉浅生了?!”
穆楼点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你怎么就跟个长舌妇似的?谁让你告诉浅生了?”秋倌想也没想就骂道,脸上的表情简直是悔不当初,恨不得撕了穆楼的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穆楼郁闷,想想秋倌也就是这脾气,他本来也就没打算能在秋倌这讨到什么好脸色,冷笑了一声:“行啊,就当我这是多管闲事了,秋倌老板对帮过自个儿的人,还真是‘客气’啊。”
说完,没等秋倌接话顶回去,穆楼就扬了扬下巴,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瞧着秋倌还有骂人顶嘴的力气,那也该是没事了。
什么傅大少爷,什么不伦之恋,都他妈是狗屁!既然做了这一行,就好好唱戏,别想那些歪门邪道,捡高枝捡到后来,还不是自讨苦吃?
糟蹋了戏不说,也辜负了师傅多年的栽培。
穆楼的心里嘀嘀咕咕的,于他而言,他们入了这一行,那就得从一而终,好好地唱一辈子的戏。
来听戏的爷,看得起他们,那是他们的福分;看不起,那也是应该的,谁叫他们是干的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