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个不幸的人了,所以不希望在乎的那些人也跟他一样不幸。总要有人得到幸福的,哪怕不是自己,那他也认了。
秋倌走后,莫念凝呆呆地又坐下,不知道是在惋惜秋倌的事,还是在惆怅她与黎塘之间的关系。
不知不觉地,就在那坐了一天,傍晚的院子,一片阴凉,四面都是绿油油的桃树,树叶间隐藏着诱人的果子,各色的小豆娘在此起彼伏的虫鸣声间飞舞,。
秋倌走后,没有回穆楼的那个宅子,而是回去了梨花苑,才知道梨花苑因为他的一时任性,又险些乱成一锅粥。
赵班主本想教训一顿秋倌,可看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便又下不去手了。好说歹说,那也是他亲手带大的徒弟,就跟亲儿子一样亲,他哪舍得真的要秋倌好看?
“师傅,这事是我不对,我来领罚的。”
秋倌二话不说,就跪在了赵班主面前,毕恭毕敬的,外头皆是些看热闹的师兄弟,压低了声音,嘀嘀咕咕的。
“哼,还知道回来?怎么不在外头安家落户了?”赵班主吹胡子瞪眼,手里举着烟袋,来回晃着。
秋倌垂着脑袋,声音哼哼唧唧的:“秋倌不敢。”
“你不敢?哼,你不敢谁敢?”赵班主嘴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