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到黎塘慢慢悠悠喝完那口茶后,汪廷咬着牙,瞪着他的眼睛里简直能看到一些血丝来,看来这些天对汪廷的折磨还真是不小啊。
“刘先生就这么把我请了过来,又问我是谁,不觉得太糊涂了吗?”
汪廷被这么呛了一声,心里的郁闷更加深了,眼前的这个琴浅生未必就只是一个唱戏的,就像他,昔日的汪廷,还不是做了两年的海关监督刘自州。
“琴老板,或许你还不了解现在的情况,要不,你看看外头是什么光景?”
“不必了。”黎塘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镇定自若的神情叫汪廷反倒有些没底起来,“外头无非就是刘先生的一些伙计,怎么,刘先生觉得浅生会怕这个?”
汪廷语塞,愈发觉得琴浅生不寻常,知道天胎,兴许还知道当年拿来治刘济疯病的东西是桂姑的心脏,现在面对这样的处境,居然还不慌不乱,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个普通人。
“琴老板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怪不得连五爷都这么青睐你。”
“那是五爷抬举,浅生不过就是个唱戏的。”黎塘依旧是不急不缓的样子,看得汪廷心痒痒。
要不是背后有五爷在,汪廷现在就想动手把黎塘给做了,神不知鬼不觉,就像当年杀了那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