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被师傅打了,还被送进了医院,先不说外面会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光是五爷那,就交代不过去。
“不行。”秋倌咬了咬牙,跪在床边上,对趴在那皱着眉、闭着眼、一动不动的黎塘道,“浅生,你忍忍,一会就过去了。”
语毕,秋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轻轻提起一个角,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他动作黎塘没感觉,这一回,黎塘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头扭向靠里的一边,死死咬着牙,苍白的脸上顿时又都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等到整块布料揭下来的时候,秋倌往后一仰,坐倒在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能惊呼出来,而他手里的那块布料,竟然还在滴血。
连站在一边看着的小楼,都被黎塘后背的状况吓到,下意识地倒退了一大步。
不出所料,黎塘的背上,血肉模糊,殷红色的血不断地往外渗着,布满了整个后背,顺着他的身体,滑在床榻上。
而更叫人心惊的,是他背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那道近三指粗的伤疤,竟然几乎横穿了他的整个背,如同一条巨大的蜈蚣伏在那,丑陋至极。
到底是什么样的遭遇,才会留下这样可怕的伤口?!
浅生他过去到底糟了多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