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脸上还带着笑,可他手上的力道有多霸道,只有阿凝知道:“都是早些年的事了,一个穷酸戏子的婚事,自然很少有人挂心,别说五爷,就是咱梨花苑,也没几个知道的。”
戚五爷沉默了一会,眯着眼睛,朝着黎塘和阿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又打量了一番:“才子配佳人,妙!”
不多时,之前被派去后院的人就回来了:“五爷,都按您的意思办妥了。”
戚五爷点点头,大手一挥,那人便退下了,才又对着黎塘笑道:“琴老板,你受惊,这事就此打住。”继而又望着台上的秋倌很久,“琴老板觉得令师哥唱得如何?”
唱得如何?
黎塘本以为,这个五爷怎么着也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可没想到,这么就结束了。制住怀里的人儿都来不及,还要应付这个五爷,他哪有闲情听戏?
可看五爷的样子,又似乎另有所指。
“五爷,浅生冲动,惹了事,师哥挂心我,免不了就分了心,扫了兴,浅生给您赔个不是了。”
戚五爷不再说话,脸色却缓和了不少,这事或许真的算是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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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