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劳什子了。
人都觉得为难了,他又何必苦苦相逼,自以为那是痴情呢?
而一同跟进来的黎塘却是一身高级西装,黑色短发被尽数抓到了耳后,整张脸都露了出来,精神了不少。要是不说他就是梨花苑的琴浅生,估摸着得有一大波人把他当成了夜城的某位富家少爷。
“哟,这是那位爷来捧个场了啊!”刚下后台,秋倌正卸妆呢,就看见黎塘进来了,也不起来,对着镜子里的人就调侃了几句,“长得倒是英俊,可惜是个冰坨子,连笑都不带一下的……”
黎塘只是看了秋倌一眼,没说话,靠坐在一边。
这衣服是秋倌非让他穿的,头发也是秋倌非要他这么整的,倒不是哪里不好,就是怪别扭的,不太习惯这么招摇的打扮。
“我这夸你呢,你倒好,连个回应都不带的。”秋倌迅速把妆给卸了,洗了把脸后,才又道,“要不怎么叫人靠衣装马靠鞍呢?你瞧瞧,打扮起来,倒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不唱了?”黎塘见秋倌换了身长衫出来,才问了一声。
“不唱了,晚上还有一出。这会儿先出去瞧瞧都来了些什么样的人物,能叫你这么上心的。”秋倌走过去,又将黎塘上下打量了一番,暗暗又补了一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