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家两兄弟突然找上门来,不知道又想耍什么花样。黎塘对他们知之甚少,而尤为在意的,还是他们与阿凝之间的契约关系,自打阿凝跟他们扯上关系,就没过过安生日子。
“琴老板是本地人,我这里倒正好有件事想向您打听一下。”段年回过身看了一眼黎塘,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继续说道,“不知道琴老板有没有听说过二十年前的唐家?”
唐家?
黎塘在听见那两个字眼的时候,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二十多年了,时过境迁,若非是当年的局中人,谁还会记得那件案子?
这个段年,究竟是谁?或许,他应该对这两兄弟有一个新的定位才是了。
“二十多年前?”黎塘顿住了脚步,勾了勾嘴角,像是苦笑,“二十多年前,我也不过是个幼儿,别说是什么姓唐的人家,您就是问我自个儿究竟姓甚名谁、爹娘是何模样,怕也同样没法给您一个答复的。”
“是我唐突了。”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段年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遗憾,点到即止,凡事都不能逼得太紧了,这也是他从段淮宁那学来的。
段年不打算再问下去,可黎塘却起了疑心,这世上唯有三件事能让他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