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倌的性子会是这样的难把握。
戚五爷那,尚未谈妥,只是摸到了些他的态度罢了,今后陆青想要更进一步,除了靠手里的金子,还不得靠秋倌来撑场子?
五爷喜欢秋倌的戏,人尽皆知,出去也都是专门捧秋倌的场,听闻上次秋倌病了,五爷还亲自去探望,这样的待遇,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秋倌这是说的哪里话?”在这么纠缠下去,怕是不会有结果,陆青立刻就将目光转向了黎塘,“这就是那位新角儿,琴浅生,琴老板吧?”
黎塘同样也是穿着戏服,双手放在身前,轻轻浅浅地行了个礼,从陆青的角度来看,这皮相不比秋倌差,举止细微得体,颇有些“小家碧玉”的姿态,眼角下的一颗泪痣被脂粉掩盖,只看得个依稀。
两人皆是青衣,可黎塘站秋倌边上,却也是另有一番味道,谁也不比谁差。
可偏偏两人都是男儿郎,要都是女儿身,那可真称得上是美人儿了。
秋倌见陆青端详着黎塘,担心是对黎塘起了疑,忙又嘲讽了一句:“哟,陆老板这是看上我们家浅生了?我可听说,陆夫人就要从老家过来看您了。”
语毕,秋倌便又走了几步,挡在了黎塘身前。
陆青也不说话,只是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