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哟,李先生的脸色怎么不太好,谁惹您生气了吗?”
李邱生也不准备给他面子,短短扫了两人一眼:“淮宁啊,你这是明知故问?”
“不敢,不敢。”段淮宁摇着头笑道,“晚辈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邱生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喝了口茶:“你们俩今天来我这,不会只是想要来叙个旧吧?”
“那是自然。”段淮宁手里拄着拐杖,也不坐下,“听说小曼病了,我也是担心不过,想起阿年的医术不错,就带他来瞧瞧,看能不能帮上什么。”
“淮宁啊,你还真是有心啊。”李邱生这才伸手示意他坐下,却是话里有话,“只是小曼要静养,就不安排你们见面了。”
“是,先生说的是,是晚辈唐突了。”
什么静养?什么不方便?都是狗屁!李邱生只是担心段淮宁会拿他女儿李小曼做文章,这会儿段淮宁的目的到底是何,还不清楚,他决不能把自己的女儿拿出来做赌注。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段年在旁边突然站了起来,朝李邱生鞠了一躬,算是告别礼,“不巧得很,我这个大哥,前阵子也才发过病,也需要好好静养。”
段年刻意将“好好静养”这四个字念得分外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