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自己,只是抬眼瞄了一下,心里暗道,夸他也没用,要是再有一次病发,哪怕是把人捆床上,也绝不让段淮宁再出来奔波。
“我听家母说过,段家是医药世家。”傅书朗瞧了一眼段年,年纪轻轻,沉着而不气躁,确实是个人才,半天才又对段淮宁道,“前些日子,你说过的话,不知道还记不记得。”
“那就要看,你指的是哪些话了?”段淮宁双手放在拐杖的手柄上,面色沉着,波澜不惊,“若是恭维奉承的,淮宁大抵是记不清了,在这地方,为了生存下去,那样的话,我实在是说不少。”
段淮宁的话说得真诚,也不做什么掩饰,在这里,要想爬得高,谁不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那……”傅书朗拿起手边的洋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那天在千百度,你跟我说的,可是真心的?”
“就看傅大少爷怎么想了,您要是有那个意思,那淮宁说的就是真心话,要是没有,那您只当我是说了句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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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