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倌忙推搡着黎塘回去:“你说说你,这都守了三天了,好不容易醒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了?”
浅生?他现在的化名吗?
刚进来就吵吵闹闹的那人,说话的腔调和走路的步子,无不透着伶人的姿态,加上那不断传过来的唱戏声,这么说,这里应该是个戏园子。
莫念凝醒了,黎塘反倒不去亲近她了,退得远远的,什么都不说,沉默地坐着,饶是什么都不知情的秋倌,都体会到了那股子尴尬。
“怎么着?小两口吵架了?”坐下来,喝了口水,来回瞧着两个人的脸色,半天才清了清嗓子,朝床上的人问道,“小姐,您贵姓啊?”
“莫,莫失莫忘的莫。”
她的声音轻轻的,称得上是气若游丝,面色苍白,看不到一点血色,流了那么多的血,又昏睡了三天,早就没有气力了,哪还能像秋倌说的那样,和黎塘争吵?
“莫小姐。”秋倌放下杯子,招呼了一声,“您就安心在这养伤,秋倌我虽也没什么能耐,但如今好歹受那几位爷赏识,人多多少少都会给我些面子,保您一个周全还是做得到的。”
“谢谢。”
“诶,别!”秋倌赶紧的就伸手打住,“您也别谢我,您这人是浅生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