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前面戏台子上还依稀传过来唱戏的声音,混着观众时有时无的叫好声。秋倌坐在屏风后,手里把玩着杯子,嘴里跟着哼着唱,困了便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秋倌老板!秋倌老板!”
一早,就有小厮在外边叫门,秋倌惊醒过来,见屏风后,黎塘抓着莫念凝的手守了一夜,隔着门,就朝外面喊了一嗓子:“喊什么呢?怎么了?”
“李先生不知打哪听说您的病好了,差人过来知会了一声,今儿要来听您唱戏呐!”
听那小厮的声音,倒是挺兴奋的,也是,李邱生在夜城也算是个巨头,难得过来,指名道姓要听他唱曲,怠慢不得。
“得得得,师父知道这事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行了,你去吧,我这洗漱一下,就先去走个场。”宿醉后醒来,那一身的酒气令秋倌自个都觉得恶心。
“得嘞!您等着,我这就叫人把场子给您准备准备去。”
赶走了送信的小厮,秋倌才回头站在了黎塘身边。
床榻上的这个女人,伤口虽被包扎过了,可多少也太草率了,留了这么多的血,要换做一般人,早就送诊所急救去了,哪还会躺在这?
“要还需要什么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