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让那位都统知道了,不就是故意愚弄他了?
“您看这样成不成?”那小厮看样子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您这嗓子受了伤,自然是唱不了曲,不过人五爷都专程赶过来了,哪怕您穿上戏服,上去走一圈,哄哄那位爷,也成啊。”
走一圈?说得轻巧。
他这手骨还断着呢,怎么上去走场?
黎塘突然将手中的戏本一合,站了起来。
早就听闻戏子的地位不高,哪怕成了角儿,那也是供金主消遣的玩意儿,眼下知道人病了,还非把人往场子上赶,还真是如此。
“诶?!怎么说话呢?”门外头突然又来了几个人,热闹起来,“秋倌既然病了,就该好好歇着,哪能叫他去出场子?”
“五爷说的是,五爷说的是,是小人不懂事,冒犯了。”
戚五爷?
这下可真是遭了,金主都逼到门口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戚五爷都到门口了,他实在是没有理由再推脱,要不就真是他卖弄架子,太不是抬举了。
“帮我。”秋倌扭头转向黎塘,压低了声音。
他手有伤,如果没人帮着掩饰,分散戚五爷的注意,怕是会穿帮。
“求我。”黎塘同样是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