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走的时候,阿凝并无大碍,接了一项委托,跟人走了,至于现在过得怎么样,他一点都不清楚。
白宸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晃了几下,肩膀撞了黎塘一下:“我就问一句,你还不乐意说了?装什么蒜呢?”
那时候黎塘快要断气的时候,阿凝那个反应,他又不是没见过,两个人的关系非比寻常。现在,他不过是问一句,想知道笙哥是不是已经放过阿凝了,这小子还不乐意说了?
这也忒小气了,想当初,他可是顶着被笙哥责骂的危险,下去给他上药的。
“我真的不知道。”
黎塘随手敲开了酒瓶,痛饮了一口,白酒顺着喉咙下去,一股火辣辣的味道,差点被呛到,随后又只是安静地看着海面,一言不发,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码头的船只来来往往,一声声鸣笛声不绝于耳,其中夹杂着苦力们的各种抱怨和路边小摊贩的叫卖声。
“得得得,你不说算了。”白宸摆了摆手,晃着脑袋,显然有点喝多了,说起话来,也不经思考,“你说说,就你这样,整天拉着张脸,就跟谁欠你似的,阿凝怎么就看上你了?”过会喝了一口,又喃喃补了一句,“我是真的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好像是沉默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