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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没有否认：“老夫妻是这么认为的，他们一直希望我调查清楚这件事。”
“但我查过廖繁华，菱月失踪时他有不在场的证据，他那时在国内。”
“既然他和菱月都分手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派人杀她？在我看来，没有杀人动机。”
“而且我是真的没有找到证据。”
“可是老夫妻坚定菱月的失踪跟廖繁华有关，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他们，所以就拜托邹静去帮我试探下廖繁华，因为我知道邹静跟廖繁华曾经谈过恋爱。”
凌月有些诧异：“你让邹静帮你试探廖繁华，她同意了？”
“嗯，她同意了，她还见了那对老夫妻，得知老夫妻这些年的伤痛后，她才去亲自打探了。”
“但我提醒过她，不能让廖繁华起疑，只是我不知道邹静是否会越过边界。”
此时，凌月陷入了沉思。
邹静以身犯险，为了陌生的老夫妻去查自己的初恋男朋友，已经很为难了，还要把握好调查尺度，这就不好说了。
如果她稍不留神，很可能真的会露馅，如果廖繁华是无辜的，那顶多是吵一架。
但他要真是杀人犯，那邹静岂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