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们就这样回去了?”刘响提着箱子,脸上有些不甘心的表情。
曾毅笑了笑,道:“这里是乾州,在别人的地盘上,是不会有人跟我们讲道理的。项目肯定还要争取,但不是只有留在乾州才能争取。”
刘响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但看他的表情,并不是真的完全明白了。
曾毅也没有再解释什么,现在乾州市视马恩的项目为自己碗里的一块肉,铁了心要争取这个项目,怎么可能容许别人从他们的碗里来抢肉吃呢?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再留在乾州,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的,说轻了,就是关正波每天跟屁虫一样二十四小时紧跟着,说重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曾毅不是第一天做招商工作了,以前在南江的时候,他就见过很多因为招商工作而产生的摩擦和争斗,乾州市能够在短时间内找到自己的住处,那要给自己制造一些麻烦,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再说了,要争取项目,不一定非要是明刀明枪地搞,有时候桌子底下的工作才起决定姓的作用。
找到登机口,曾毅和刘响找了位置坐下,然后等着航班的登机通知。
曾毅这时候掏出电话,拨给了马恩的父亲,道:“马伯伯,我是曾毅。县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