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集团承担了这笔开支,那么县里就只能向那么农民伸手了,到时候压低征地价格就很难避免了,继而很可能就会引发强拆强征的事件。
不但如此,给南希集团建设厂房的资金照样也没有着落,到时候要么是向银行贷款,要么就是拖欠承建商的工钱料钱,然后再导致农民工拿不到工钱,这就是恶姓循环的链条。
曾毅对葛世荣的这个态度很反感,建民工子弟学校,你就推三阻四,有天大的困难,也拿不出一毛钱,现在为了争取南希集团的落户,你就变得慷慨了,你这是慷全县百姓之慨,来捞取个人的政绩。
“县里的财政状况,世荣同志是清楚的!”曾毅提醒了一句,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葛世荣点点头,表示认同曾毅的说法,不过又把烟从左手换到了右手,道:“困难是有一些,不过相信只要上下一心,总是能克服的,只要南希集团投产,那时就可以反哺财政了。”
曾毅看葛世荣态度坚决,也懒得再跟他辩驳,道:“南希集团这笔投资的详细情况,县里是否了解清楚了?”
葛世荣嘴角的皮肉就不自然地跳动了几下,随即笑道:“这是当然了,不了解清楚情况,我们也不敢他谈啊,朴大真先生已经把整个项目的材料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