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步德浑身一哆嗦,脑子上的冷汗直往下淌,他抬手擦了几下,汗却越擦越多,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曾县长,请您听我解释,这……这里面其实是有误会的……”
“这么说,是群众冤枉你了?”曾毅冷笑了一声,目光更加骇人,“还是我曾某人老眼昏花,看得不够真切啊?”
“不……不不……”
毛步德摆着手,几绺被汗打湿的头发从额头上耷拉下来,狼狈至极,平时讲起大道理滔滔不绝的他,这时候却一个词也想不出来了。新来的县长刚上任,就把自己抓了个现形,甚至还差点把县长给揍了,这怎么能解释得清楚。
“其实……其实我刚才在楼上商讨救治郑民生同志的方案,并不清楚下面的情况!”毛步德左右想不出个主意,索姓把心一横,干脆闭着眼就说瞎话了。
“毛局长可真是急群众之所急、想群众之所想啊!”旁边的包起帆冷笑一声,他刚才没能及时保护,差点让县长出了意外,这时候当然要狠狠地痛打落水狗,表明自己的态度,他讽刺道:“今天如果不是毛局长及时拿出救治方案,我想那位人民教师可能就算没有摔死,也会在这教育局的门口给跪死了吧!”
毛步德一口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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