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冰寒柏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朝曾毅一招手,道:“小曾,寒柏书记让你坐,你就坐吧,坐下来说话方便一些。”
冰寒柏把茶几上的烟盒往鲁国亮面前一推,严峻的脸上此时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道:“秘书长,来一根吧!你不用招呼曾毅,据我所知,他可不是个会客气的人呐!”
这话指的是过去的旧事,曾毅第一次上冰寒柏的家,就把副省长夫人骗去守大门,而自己却钻进了冰凌的闺房,能做出这种事,又怎么可能会是个客气的人呢!
曾毅笑了笑,冰寒柏的这一句话,就让他心里有了个底,冰寒柏的潜意思,是说自己是个讲情义念故恩的人,过去的事,我都记着呢。
“冰书记目光如炬,一下就把我给看穿了!”曾毅也就不客气,过去找了个位置,端端正正地坐了下去。
鲁国亮刚抽出一根烟,正要去摸火机,闻言手在空中微微一滞,心道这是怎么回事,听这两人的对话,好像是以前就认识?
冰寒柏这才仔细打量着曾毅,眼前的这个曾毅,已经与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曾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在冰寒柏的印象中,曾毅就是个玩世不恭、荒诞谲怪的人,否则也不会使出那么一个不着调的治病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