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遗憾,可当年家里的条件,让他并没有多余的选择,“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你也不必后悔,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从这个角度看,学中医学西医又有何不同呢!”黄灿倒是看得开,道:“想当年,我也是学了西医的。”
曾毅淡淡笑着,眼前这两人刚好是个相反,黄灿是先学西医,后学中医,师兄则是先学中医,又学西医。
“惭愧,我不能跟黄老您比,我是两边都半途而废了,现在又做行政方面的工作!”邵海波道。
黄老一摆手,道:“曾毅的医术也很好,却从了政,我觉得这也很好嘛!不一定非要坐在医院接诊,才是为人民服务,有很多其他方面的工作,也需要有人去做,比如中医的培养工作。俗话讲,‘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如果能把南云医学院切实办好,这就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比我们这些只会看病治病的大夫强了很多。”
“黄老一番话,让晚辈明白了很多事!”邵海波笑了笑。
邵海波是不是真的明白了,黄灿不知道,但他却是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同样跟着曾毅的爷爷学医,师兄弟两个的结果却完全不同,这可能是姓格决定的:邵海波没有一个大的志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