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又是点头,说得太对了,碰到重症急症,现在的中医是不敢去治,而不是有没有办法去治,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尝试都不敢尝试。
那学生又问:“那你是怎么学好中医的?”
“我十四岁开始游历天下,期间不管碰到什么病,我都敢下方去治上一治!”曾毅笑了笑,“只要你们自信自己的辩证无误,敢于临床实践,其实都能学好中医,在这一点上,中医跟西医是一样的。”
底下的学生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就转移到曾毅那神奇的诊断手段上了,大家都想知道曾毅是怎么炼成火眼金睛的。
曾毅不得不专门讲了讲望闻问切的要点和原则,一堂本来只有两个小时的课,被学生们始终拖着不肯结束,讲了足有四个多小时,直到下一堂的老师来了,连续催了几遍,曾毅的这堂课才算结束了。
那老师很不爽,自己好歹也是学校有名的大教授,就站在这里等了好半天才能开讲,真是岂有此理,还有那些前来听自己课的学生,竟然都被忽悠得进课堂去听一个小年轻讲什么望闻问切,真是荒谬,你们可是学西医的啊!
不过,当散课的时候,他看到黄灿当先走出来,心里不禁吃了一惊,竟然连黄老也来听这年轻人的课,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