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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鑫。”齐夜沉声，“把外婆放了，你跟她，不是同盟么？”
“同盟？”童鑫的冷笑在森林里听起来让人格外的毛骨悚然，“可惜，这个同盟，在关键时候竟然背叛我了！”
背叛？
齐夜不明白，外婆跟童鑫之间，难道有什么另外的矛盾和冲突了？
“到底还是心疼她自己的外孙女啊！”童鑫沉沉地叹息了声，“怎么突然就想明白了，觉得她过去做的事情都错了，想要忏悔，还想要拿着我的把柄威胁我，让我跟她一块儿去自首！你说她是不是疯了！”
听着童鑫的话，齐夜的眼里闪过抹深深地什么。
外婆竟然要去自首？
是为了莫希月吗？
“不过，他的这个结果，根本就不会影响任何。”童鑫笑话着出声，“只会白白搭上她自己的性命而已。”
“而你！”童鑫的声音忽然加重了，“明知道她是你的仇人，竟然还要我放了她？难道你不是要让她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才对吗？你以为你跟莫希月还有可能吗？”
外婆的眸光更加暗淡，看着齐夜的视线里溢满了愧疚。
当年的事情，她知道是自己错了。
如今，她连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