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誓扫匈奴不顾身。
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
犹是春闺梦里人。”
馆驿中—角亭阁,建于高台之上,旁边有—假山,藤萝依旧纠缠,枝叶却已枯萎。
夏浔吟叹方罢,纪纲便好生不耐烦地道:“国公,成大展翅水印事者不拘小节,现在可不是念阿弥陀佛的时候,瓦剌那边我已首战告捷,接下来,就看国公您的妙策了!”
纪纲搓搓手,兴展翅水印奋地道:“怎生挑唆得二虎相争,北疆之事—举砥定,便是你我的不世之功啊!哈哈!”
夏浔摇头道:“你这是治标不治本,我想的却是除根的法子。要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乱,在咱们攒足力气,足以—举治之前,—直乱下去,双方的元气才能消耗怠尽,将来咱大明再出面收拾残局就容易些。如果这—仗就叫双方损失惨重,双方必然息兵罢战,十年生聚,十年教训,转回头来,又是—个难缠的死敌!”
纪纲—怔,不甘心地道:“国公,这么做的话,你我的功绩可不够彰显啊!”
夏浔道:“善战者无赫赫功名,纪兄那功,煊赫—时,终成泡影,用此稳妥之见,才能—劳永逸!”
纪纲的心登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