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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木木就烧到了三十九度,把木老师吓得守着她一夜没合眼。
木木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断断续续的,直到开学才好的差不多了。
她这个人懒得要命,是那种骨子里延续出来的懒,折腾对她来说等同于要命。她向来身体素质都不错,一年到头感冒发烧都少有,上一次生病还是高考的时候。
高考那两天她也没怎么觉得紧张,只是吃不下饭,硬塞都吞不进去,两天愣是一口饭都没吃,靠着四块巧克力熬过考试也是不容易。她还记得当时的班主任被她这个样子吓坏了,连哄带骗的劝她:“木木,不吃东西,也不喝水,你可是要脱水了。”
她脱水了,考完最后一场英语,整个人瘫在床上起不来,软软的,没了力气,她记得她好像连着挂了一个星期的点滴。
刚过完年,还好木老师没上班,每天就盯着照顾她,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她不想动也不想去医院,吊瓶都是肖医生带回家打的。
就这么挨着过了十五,开学了,木老师十分不放心的看着她上了火车。
“你这个人也是奇怪,平时也没什么,一病起来就这么难熬,也是受罪了。”南宁托着脸瞧她。
木木戴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