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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过年回了老家,又赶上了一个月最不舒服的那么几天,瘫在大伯母烧好的热乎乎的炕上,一动也不想动。
热炕,真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对生理期的姑娘们而言,整个人都暖意烘烘的,那感觉像极了躺在一个平滑的热度很足的暖气片上,舒服二字已然不能形容那种从脚趾沿到头顶的惬意感。
只是有一点,她自幼在t市长大,一年就回来那么一次,大婶大妈们见她是亲热也是新奇,一天分好几拨的去瞧她。
肖医生值完班晚上才会带着木老师过来,她一个人瘫在炕上,也不知道出去找谁玩,无聊的只能瘫着,各种瘫,翻个身子继续瘫。
还好,她本来就很懒,懒到手指都不想动上一动,大年三十这一天,她迷迷糊糊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多来看她的大妈见她这个样子,从窗户里瞧瞧就走了。
贡勉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马上就八点了,大人们都去请祖了,木老师和大伯母在厨房里忙着上供的吃食,就她一个人在里间等着看春晚。
“在做什么?”他的话里,即使语气平稳,但也藏不住喜悦,夹杂着想念的喜悦,他的声音,温温的缱绻的稳稳的而来。
刚醒的慵懒劲儿还在,带着些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