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今天运气不错,采到了一析平苡草。不过他随即也只有颓然坐了回来,无可奈何道:“算了,我也不知道,明天就卖了吧。你先忙,我陪先生说会话,待会过去。”
转过脸,赵应有些肉痛地道:“唉,明天就只有贱卖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卖得出去。”
叶重听得懂赵应的意思,平苡草要在采摘下来的五个小时内进行焙制,否则的话,效果起码差一半。
“过去看看。”叶重轻轻道,自己却先起身了。
赵应一愣,随即有些惶然:“我们就在这里坐吧,里面太乱了。”
却在他说话,叶重已经走内间,赵应便只好连忙跟了上来。
内间里烟气弥漫,充斥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这是许多植株焙制时散发的气味混杂在一起的结果。叶重不由皱了皱眉头,从专业的角度来说,这样是非常不安全的。
映入他视野的是几件非常而原始的焙制工具,赵应的妻子正满头大汗地在那对一旁的植株进行粗加工。
火候掌握不好,手法有错误,顺序也有偏差。
叶重不由在心中轻轻摇摇头,难怪他们焙制的植株在市面上卖不到好价钱。这样制成的调培原料在某种意义上只能算残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