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轻轻吐了口气，“她甚至说，她知道张书记会死，就像是她有预知的能力一样，但她并不是天命者，我能肯定。”
“那她还说了别的事情吗？”无衣下意识的追问道。
“她不肯说。”宁凡稍显无奈。
“或许她是在担心。”无衣稍稍迟疑了一下说道。
“担心什么？”宁凡有些疑惑。
“担心她说了，你就会离开她。”无衣轻轻说道。
宁凡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他不知道无衣的猜测是不是对的，但即便是对的，他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没法向叶柔承诺什么。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无衣沉默一会，然后才用她那漂亮的眼神看着宁凡，而她的声音，却似乎在不自觉中，轻柔了许多。
“什么事？”宁凡心里微微一跳。
“这段时间，多陪着叶柔，她现在很需要你。”无衣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出这句话来。
宁凡看着无衣，眼神有些奇特，还有些复杂。
无衣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宁凡那有些灼热的眼神，不自觉的转过头去，同时还轻轻补充道：“你也看到了，她现在真的很需要你，而且，现在，也只有你才能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