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警察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他们相视一眼，似乎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怀疑。
“你怎么知道是两个人？”老廖忍不住问道。
“一男一女？”宁凡没有回答老廖的问题，只是继续问道。
“对，是一对男女，他们住在一起，应该是一对情侣。”老华点点头，心里却更是迷惑，难道宁凡真跟这次的谋杀有关联？
“遇害的男人，是外国人吗？”宁凡最后确认”。
“外国人？”老廖却摇摇头，“不是外国人啊，虽然他们持有出国护照，但他们都是我们华夏人。”
“当然，不排除他们有可能身份造假，或许他们是外国国籍，但他们至少是华人血统。”老华在旁边补充了一句。
宁凡微微一呆，那个白人外国青年特征明显，任何人一眼都能看出他是外国人，现在看来，他的猜测应该是错了，看来遇害的，并不是那白人帅哥和他的华人女友，而是另一对情侣。
难道说，那对杀手还有其他的目标？
“你们身上有受害者的照片吗？”宁凡沉吟了一下问道。
“我这里有。”三人中的年轻警察开口说道，然后他就看向郑一雄，显然是不确定要不要给宁凡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