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衣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有些无奈的一笑，宁凡终于还是开口：“我跟清雪之间的事情，其实比较复杂……”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多复杂，但你们确实在一起了。”无衣却打断了宁凡的话，“赵清雪那样的女人，对自己的男人要求也会很高，而她跟叶柔之间的关系，从来都算不上好，我不觉得她会允许你跟叶柔之间保持着现在这种比较亲密的关系。”
“无衣，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因为我自己想做或者觉得应该做，跟别人是否允许我去做无关。”宁凡看着无衣，神情颇为认真，“不管以后会怎样，但有些事情，是不会变的，我们一起建立了不凡安保集团，我们三个人也有着共同的敌人，我们也曾一起生死患难，而以后，我也会尽自己的能力，保护你跟叶柔。”
无衣用那美丽的眼眸凝视着宁凡，久久无语。
“你不相信我？”宁凡终于忍不住问道，心里有些郁闷。
“我相信你。”无衣却摇摇头，“只是，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宁凡苦笑无言，他也终于再次意识到，他和无衣之间，已经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宁凡没有再说话，他也没有离开，叶柔一直抓着他的手，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