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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中南冷笑一声,眯眼盯着倒在地上像是一只死狗一样的齐贤。
妈的,不给你点教训,还真当老子是吃素的?他跟在吴启宇身后的时候,什么手段没见过?多的是磋磨人但是又不见血的法子。
等郑楠带人赶到的时候,齐贤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是表面上除了脸上的耳光之外,却没有任何伤口。
“这是怎么会是?”郑楠指着地上的一点碎肉问道,又瞥见了曾中南冒着鲜血的耳朵,不用回答也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
郑楠轻咳一声,挥挥手示意身边的人将死狗似的齐贤带回去了,这人也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干净。
在自己的地盘就喜欢玩弄女学生,但是他有钱,经常都是私下调节之后赔钱了事。
“郑警官,您可要帮我做主啊,您看看,这耳朵就是让他咬下来的!”曾中南哀嚎道,指着自己的耳朵。
却在触及到门外探头探脑的员工时,又换上了另外一种脸色,冷声呵斥道:“怎么,是没有事情干了吗?还有时间说八卦?”
探头的员工们,宛如惊弓之鸟,麻溜的钻回自己的位置。
想起缺了一只耳朵的曾中南,不由得叹气道:这年头,老板也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