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文半年前还兼任公安局长,当时在政法系统,兆邦文可以说是权利熏天,而他当时虽说也是副局长。但经常连向他当面汇报工作的机会都没有。
但事过境迁,现在兆邦文再想让阳署光汇报工作,恐怕得主动提出来,要不然阳署光好像没把他这个政法委书记放在眼里,似乎焦遂市根本就没有政法委书记似的。
“全部都处理完了?”兆邦文问。对阳署光这样的态度,兆邦文一度很气愤,不管怎么说,公安局都是在政法委的领导下工作吧?就算阳署光没有认识到这一点,但阳署光还兼着政法委副书记的职务呢?只不过后来省政法委书记竹治西对他的态度变得冷淡之后,他就再没有底气计较这样的事情了。
“是的。”阳署光觉得今天兆邦文找自己谈话有些奇怪,这是朱书记亲自督办的案子,而且又专门作过指示,以兆邦文的性格,避之都唯恐不及,怎么又会主动插手呢。
“阳署光,你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真的全部处理好了?恐怕未必吧。”兆邦文严肃的说道。
“兆书记,这可是朱书记作过指示的案子,局里非常重视,案情又很简单,所有涉案人员全部缉拿归案,如果这都处理不好,我们就真成饭桶了。”阳署光心里一跳,但嘴里却不承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