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石锋的疑问,费旭裕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只不过他不知道该如何向石锋解释,对不按常理出牌的朱代东而言,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
“说起来这件事怪我。”费旭裕面露愧色,如果不是他今天上午向石锋建议,事情也不会一下子变得这么糟糕。现在想来,朱代东之所以向省里汇报夏昌发一案的最新进展,恐怕也是因为自己没有提前跟他通气。市委书记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副手想调动工作,这样的事情放到谁身上,都是不会接受的。
“费市长,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当初意志薄弱。”石锋低拉着头,说道。他知道自己的政治前途已经彻底没戏,既然在政治中被宣判“死刑”,那会不会受处分,要不要开除党籍,他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处分又如何,开除党籍又如何,都无关痛痒。
“石锋,我等会还去见一次曹书记,希望有个好的结果。但你自己也要做好思想准备……”费旭裕说道,这件事如何处理,恐怕不是曹宇梁所能决定的。
“谢谢费市长,不管什么结果,我都会独自承担。”石锋一脸坚毅的说。他的表态也让费旭裕放下心来,不管这件事的影响有多坏,总之到他这里就终止了。
“你好自为之吧。”费旭裕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