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想要让焦铁军平安无事都不可能。当然,如果是在以前,恐怕朱代东就会投鼠忌器,也就不会出现双规焦铁军的事情了。
“我一直以来都相信组织、依靠组织。”焦铁军迟疑了一下,才缓缓的说道。兆邦文没有称呼他为“同志”,显然,他已经不再跟兆邦文是同一战线。这让焦铁军很沮丧。他认为兆邦文已经准备放弃自己。那样的话,恐怕他就很麻烦了。
“我等会还有个会,就先走了。你在这里不要有思想包袱,外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兆邦文说道。他来见焦铁军,其实并不是要安慰他,而是想告诫他,虽然要配合专案组的调查,但是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心里应该有本谱。
“兆书记,最近你有没有去省城?”焦铁军看到兆邦文要走,连忙问道。只要兆邦文去了省城,肯定会说到自己的事,一旦竹治西过问,自己就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没有。”兆邦文淡淡的说道,他现在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省城、竹治西这样的字眼。
兆邦文离开之后,焦铁军坐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而他的头发一夜之间就全白了。第二天,当行动迟缓,目光呆滞的焦铁军出现在办案人员面前时,几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不是他的思维还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