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
最终,许立峰让检察院与公安局把相关的材料送过来,他不相信,自己就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许立峰虽然从事文字工作多年,可是他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才,就算阳凌县把所有的材料都送到他手里,可是他看了一个通宵,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第二天一早,卢帆新就来拜见许立峰,而此时许立峰才刚刚睡了不足一个小时。虽然他原来经常性熬夜。可是见卢帆新的时候,双眼还是充红。
“许市长,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卢帆新笑了笑说。他今年四十六岁,在阳凌县工作了十二年,个子不高。但是双目有神。
“可能是换了个新的地方吧,帆新书记,阳凌的政法部门很有效率,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许立峰一语双关的说,如果说昨天晚上他一个通宵看材料有所收获的话,那收获只有一个,也是刚刚才发现的,那就是卢帆新。他从卢帆新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嘲弄,这让他灵光一现。昨天那桩在押人员脱逃案,是不是跟卢帆新有关呢,文介辉可是告诉过他。胡秋鹤可是卢帆新的表弟。
“我们阳凌的政法机关能取得一定的成绩。离不开市里领导的指示。现在许市长来我县检查指导工作,我们的干劲就更足了。”卢帆新微笑着说。对他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