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家为国家增加了负担,给组织添了麻烦,这让一惯好胜的她,有些难堪。
“你的情况比较普遍,下了岗,身体又有病,家里的情况自然也就紧了。现在你们每个月的低保,能保证正常的生活开支吗?”车杜炯又问。
“一年前我跟爱人都评上了低保,可是因为居委会的干部把我们家的低保金,挪到了他亲戚的头上,所以我们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可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身体有病,可是现在治病再也不用花钱。原来总担心孩子的学费,可从明年开始,孩子上学就再也不用交一分钱,这都是党和政府的政策好,才能我们一家从此摆脱困境。”彭春红感激的说,如果不是这次市里对民政局低保认定工作和资金的管理和发放工作进行大规模的审计,恐怕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低保金,其实一直被人冒领。
“还有这样的事?”车杜炯凌厉的目光望着旁边的周保宁,让他来回应这件事。
“那名干部已经被处理了。”周保宁尴尬的说,同时又把目光望向彭健明,这是民政局的工作,他这个局长应该赶紧来救场才对。
对于彭春红的情况,彭健明还是了解的,但是了解的并不是非常详细,他也只知道因为彭春红当地居委会的一位干部,把原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