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摔倒的。”郭临安说道,如果时友军没来,他确实会跟朱代东好好讨论一下,可现在,这个问题,得让时友军来说才合适。毕竟时友军不但是朱代东的领导,也是自己的领导。
“你也是他的老领导啊,没看朱代东一口一个‘郭书记’的叫着?”时友军笑着说,朱代东现在的职务比自己重要得多,而现在自己的目标就是接替他的位子,这说明朱代东确实有其过人之处。虽说自己是他的老领导,可是官场不比部队,在这里并不是以老为尊,也不是以资格老尊,一切都以级别和职务的重要程序来论高低。从现在的情况来说,自己其实已经没有说教朱代东的资格。
“两位领导在聊什么呢?”朱代东其实一直都在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要跟自己相关的谈话内容,而又在他的听力范围之内的话,除非他刻意的运起龟息**来强制自己不去听,否则自然而然的会钻入他的耳朵。
“聊的是关于你的事,代东,你想过没有,这次为什么会让你去木川?”时友军说道。
“或许是我的工作方式与欧谱班不太一致吧。”朱代东淡淡的说,虽然自己只在楚都市工作了一年多,但是楚都市的各行各业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记。欧谱班作为新来的市长,他要迅速提高自己的声望,必然要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