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是很严厉的,最轻的处罚就是让离开。
“有什么敢当不敢当的,交情是各交各的。”侯勇好像理解郑阳松的处境,笑吟吟的道。
“侯侯大哥,昨天晚上的事很感谢,但是有件事我得向解释一下。”郑阳松原本想叫“侯哥”可是这很容易让人想起西游记里的孙悟空,马上又在中间加了个大字。
“什么事?”侯勇问,左家亭派出所下午向他汇报之后并没有告诉他最后的处罚办法,像这样的案子,是应该归到治安处罚一类,虽然打架伤人而且还是团伙做案,但是只要没有死人,而且打人者又能积极理赔,争取到受害人原谅的话,处罚还是不会很重的。
郑阳松把雷大舟的要求提了提,重点到了那份协议书,那份协议书简单也简单但是麻烦,也是个麻烦。如果在应景的时候,有人拿着那份协议书,找到政法委或者纪委,告侯勇一个刁状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当然,这只是有可能,也不一定就一定会成行。
可是侯勇现在西城分局,干的正是得罪人的事,如果让他的对手知道,有这么一份东西,能给他造成麻烦不定就会千方百计从吴浩手里拿走。对于吴浩而言,那份协议书,只是让他自保的一个东西。他可以放弃电玩城,也可以赔偿二十万,但这件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