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跟你说什么说了这么久?是不是你要调回来了?”严蕊灵在房间里等到朱代东,柔声的问。
“我本来以为也是如此,但一时之间恐怕还不会,至少还得在芙蓉县待两年。”朱代东说。
“恐怕是你自己不想走吧?”严蕊灵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恼怒道。她现在虽然天天在家带儿子,可耳朵也不是摆设,省委组织部长余卓远曾经找朱代东谈过话,想调他回省委工作,可被他拒绝了。这件事严蕊灵并没有问过朱代东,但事情的经过,她是清楚的。
“我原来确实不想这么快离开芙蓉县,那里是我的老家,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能为家乡的百姓做事,我心甘情愿,哪怕是放弃个人的得失。但是经过严省长的开导,我好像想通了。缺了我张屠夫,芙蓉县也不会吃带毛猪!”朱代东悠悠的说,不计较个人得失,就是与组织对抗,这不是一个成熟的政客所能做得出来的。
朱代东从九零年参加工作算起,到现在已经八年时间了,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现在的的洞若观火,这中间有机缘巧合,也有他的领悟。但是有一些关键问题上,他还有些把握不准,这跟他的家世也有关系。作为一个农村出身的干部,能在参加工作八年时间,就成为县委一把手,他的每一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