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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安生,那也不能搞得乡政府陪你一起不安生吧?”吕松劲哭笑不得的说,这是什么逻辑?损人不利己?
“吕乡长,这怎么能说是我在胡搅蛮缠呢?出了这样的事,乡亲们不找政府,还能找谁?”钟卫军不忿的说。
“我可没说不能找政府,但不能天天来找政府吧?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有一个过程,你今天来报案,明天就要把人找回来,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吕松劲说,八湾村的事,乡里也开过会,刘炜和于泰哲都作出了指示,乡政府要督促派出所,从快从速破案。
“其实现在我担心的这些人的生死,你说生没见人,死没见尸,这让我如何向她们的父母交待?”钟卫军叹惜一声,说。
“她们又不是你带出去的,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也不关你任何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安抚好村民的情绪,这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吕松劲说。
钟卫军知道今天刘炜和于泰哲都在乡里,本想去找他们汇报一下八湾村的事,但吕松劲既然说得这么明白,他走到于泰哲办公室的旁边,又改变了主意。乡政府离乡里的主街并不远,他推着自行车,看到有通往县城的班车,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把自行车往街边一锁,就跳上了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