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问出那个问题,下面乡镇的人并不一定全部见过朱,可是自己多少跟朱见过几面,以前从来没跟朱说过话,他就很想知道,到底朱认不认识自己。
“朱,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做到这一点吗?我相信,这不但是我们感兴趣,全芙蓉县的群众干部都感兴趣,甚至我们这位摄像师傅也会感兴趣,而我们的读者朋友,就会更加感兴趣。”刘维忠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根,马上就点燃。现在他需要更加敏捷的大脑,要不然还真的跟不上朱代东的思路。而且他也不想错过朱代东的任何一句话,哪怕有录像,但自己现场观察到的,比从看录像中发现的,又大不一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两位应该欧阳修《卖油翁》吧?无他,但手熟尔。我能做到这一点,也差不多。”朱代东说,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耳膜有些疼痛,但没办法,这样的回答才适合自己的身份。如果他如实所说,自己只要看过一遍,永远也不会忘记,恐怕刘维忠和李志杰就不会相信,遑论其他人了。有些时候,谎言更加能令人信服。
“无他,但手熟尔。是啊,说起来简单,但要做起来该有多难?”李志杰感慨万端的说。
“朱,我们知道,芙蓉县的地下排水系统,是芙蓉县新县城规划中的重要一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