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到无名公司的财务部时,才能领到号牌,到时本人拿着号牌就能提货,算是把这个隐患消除了。
晚上,心神不宁的曾斌杰并没有回家,他独坐在办公室里,既没看文件,也没写材料,靠在椅背上,不停的抽着烟。他不知道这件事对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市委组织部长任强已经给他打了电话,说市委晚上要临时开常委会,而其中一个重要的议题便是讨论芙蓉县的人事问题。
曾斌杰有种预感,芙蓉县的县长恐怕要定下来了,这个人,恐怕不会是自己。当他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心时竟然有种无名的轻松。他这几个月太累,太苦,每天如履薄冰,每天谨言慎行,他发现自己都快不再是自己了。
当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的时候,曾斌杰被这意外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股无名火从xiōng中就要喷出,但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那股火马上干净而彻底的熄灭。
“朱书记,你好。”曾斌杰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平和的说。
“曾县长,我在芙蓉宾馆,刚才在公安局听了案情分析会,有些事要跟你研究一下,能过来一趟吗?”朱代东说。
“我马上过来。”曾斌杰说。
到芙蓉宾馆的时候,曾斌杰看到外面停着十几辆警车,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