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枉死人了,我哪里敢有胆子教母?”
“只不过是看娘亲咳嗽的去了半条命,这才急了眼,忍不住说了些心里话。”
“许是这些话情真意切,触动了娘亲,她竟是跨过了那道过不去的槛,一下子就给想通了。”
“你看看,她今天精神不错吧?”
虽说她认为自己没错,但是外面传言她是女儿教母亲,这可是本末倒置,忤逆不孝啊。
饶是蓝佳音经了无数的大风大浪,生死关头,可还是忍不住的大为紧张。
胡清惠刚才见到蓝大夫人大有好转,真是由衷的为好友感到高兴,其实,她最近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心里很是担心受伤的蓝宏森,可偏又顾忌着男女大忌,不敢光明正大的前去探望。
要是搁在往常,去看了也就看了,毕竟大周朝比前朝的民风开放的多,即没有要求女子裹那变态的金莲小脚,也没有残忍的将女孩子都关在家里,讲究个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这不是蓝宏森正在被人针对么?
胡清惠在这种敏感时期,真是一点都不敢行差踏错,说句心里话,她就怕那件事做的出了格,反而成了给蓝家添乱。
于是,她只能是默默的将挂念和心疼都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