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似得,刺溜就窜进了屋里。
蓝佳音抬眼望去,恰恰瞧见某人的耳垂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天,他这是害羞了吗?”心里顿时觉得酸胀难耐,扶着锦珠的手都不由自主的紧了又紧。
良久,她仿似问锦珠,又像是自己问自己的轻声呢喃,“我挽弓的模样很好看么?”
锦珠心里一颤,脸上一阵热,到底没敢搭这个话茬,垂着头,规规矩矩的扶着主子进了屋。
次间半旧的黄花梨大牀上,蓝宏森依旧昏睡着,只是脸色微微红,平和的眉目也皱成一团。
青螺,锦纹,思召,几人都守在跟前,先蓝佳音一步进门的沐凌铉,正站在牀尾。
他刚才的羞涩早已不见踪迹,面上的神色变得晦暗不定,静静瞧着面前那昏迷不醒的人,不知道在暗暗的想些什么。
“森弟喝了药之后,可有什么反映?”蓝佳音忍着心里的刺痛问青螺,“有没有好一些?”
青螺屈膝回话,“回小姐的话,四公子已经用了两次药,第一次吐了少许,才刚那次一点没吐,这会人稍微有些热,才请老大夫过来瞧了,他老人家说是正常现象,用白酒擦擦也就退了。”
蓝佳音这才看到,牀边的案几上,放着酒瓶和细白布,怕是本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