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瞒过自己这边的人,却是难了点。
齐王长史指责他不按理出牌,私自行动,目无尊卑,根本就是胆大妄为,丝毫不把主子的安危放在眼里,是个大大的不稳定因素,绝对不能用,也不可用,主张将沐凌铉贬为弃子。
而梁云旗自然为表弟撑腰,反问一句,“云敢问长史大人一句,现在圣上那边,到底是怀疑那位王爷动的手啊?”
宫里密探传出的消息,鲁王和诚王分别被疑,齐王因着正大光明的帮着蓝明东开脱,倒是刚好不在其列。
顾一涵被梁云旗噎得的够呛,梗着脖子说,“沐世子太激进,手端太黑,这样的人不堪重任,以王爷的处境,咱们现在应该以稳为上才对!”
“冒险激进,引人注意,乃是下下策!”
梁云旗淡淡的睨了他一眼,风淡云清的回了句,“是么?我怎么听说,富贵险中求?”
“王爷乃是龙子,身负国运之人,一昧的低调隐忍,眼看有机会,却凭白放走,就只为你的稳妥二字。”
“那么,长此以往,试问在朝臣的心目中,王爷还有和形象可言?”
齐王见自家长史的脸色,清白交替,好不精彩,虽说心里更偏向梁云旗的观点,可手心手背也都是肉,到底也不好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