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就是自己从幼时起习文的摘记,内容由浅入深,这份同等年纪的心得,沐凌铉看起来,也极为亲切。
所以说,梁云旗其实已经可以算是自己的先生了。
现在,他却为了个女子和对自己寄予厚望的表哥对着干,也难怪人家心里不是滋味。
这般一想,沐凌铉原本强硬的气势便彻底没了,他走到案几前,亲手斟了杯香茶,双手给表哥奉上,眼巴巴的瞧着人软语相求,“七哥哥莫气,是弟弟做的过了,但弟弟也是有原因的,还请七哥哥给我机会辩解几句。”
他小时候经常被父亲操练的像狗一样,每每给梁云旗回信时,便想法设法的偷懒,比如嫌旗字的笔画太多,便用简单的七来代替。
这别字称呼足足用了四五年,沐凌铉十岁后方才罢了,此刻,他又用了儿时信中的旧称呼,梁云旗岂能不为所动?
想到幼时表弟的种种可爱,到底没忍心再僵持着,冷哼一声,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方才抬手接了茶,伸手示意这个不省心的坐下说话。
对自家表哥习性熟的不能再熟的沐凌铉,晓得这是消了些气,给自己一个机会澄清的意思。
当即心中一松,对着表哥粲然一笑,回到对面坐下后,便将他和蓝佳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