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他最应该怀疑的该是岳家,可是,在李维臻的心里,最怀疑的却是自家父兄!
被带到李维臻跟前的疑犯,除了小厨房的两位妈妈,三个小丫头,就是吟香身边伺候的银珠,还有出事时正在抄手游廊上给雀儿喂水的钗儿。
七个人都是哭的形容狼狈,可问出来的话,都没有明显的漏洞,在场的银珠手里还端着老鸭汤,喂鸟的钗儿也离了至少一丈远。
两人的供词也极为一致,都说是吟香走的好好的,突然崴了脚,自己扑到栏杆上的,与人无忧。
小厨房的人就更没有什么关联,吟香摔倒的地方,离小厨房可不算近。
李维臻让贴身的铭顺将银珠和钗儿拉下去继续审,特意将两人分开,就怕两丫头急了窜供。
这时,吟香也醒了,李维臻少不了问她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这位刚遭了大罪,又失了肚子里的依仗,脑子里一片混乱,哭哭啼啼的直喊苦命的儿,别的也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午,倒是没觉得有人推她。
“难道真的是天意?”李维臻站在院子里,抬头问天,“这个孩子命中注定,就不能出世么?”
等安信侯夫妻带着家里的大大小小赏灯回来,侯府里少不了又是一通闹腾,